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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大碰撞 第89章(1 / 3)

最初他甚至觉得,不爱也没关系。

恋爱谈不谈都行,有意思的不是恋爱这件事,是跟谁谈,跟晏在舒在一起,暗渡陈仓是谈,吵架也是谈,怎么都是谈。

他真他妈是个傻的。

可当时已经药石罔救了。

在北城雪场,晏在舒告白那会儿,他就走不了回头路了。

说到这里,当时做了三手告白计划的人其实是孟揭。

一个计划是滑雪看日出时,在太阳从雪山上抬出来的那一刹告白,那景儿,寓意总是好的,他俩的关系开始得不算正经,他总想要个好寓意来中和一下;

第二个计划,是从一朋友那儿得知当晚有场流星,想带她看,看完流星告白,跟她专业多相符啊;

为以防天气突变,第三个计划完全是室内活动,他预约了奥新北城分部的一办公室,请了俩律师,想跟晏在舒签一份合同。他有点儿家业,也有点儿活动资金,还有一颗挺能搞事的脑子,这样一个人,偏偏又跟奥新深度捆绑了,奥新,这个刚过百年庆的科研机构,比许多国家的存在时间都要久,某种程度上是他理想的映射,而他想把这部分理想延续的利益性结果,以股份的形式投注到晏在舒身上。

只要科学还在,人文继续,晏在舒这辈子都能衣食无忧。

三个计划哪个都没实现,最后是晏在舒先告的白。

孟揭很意外,转念一想,他其实就喜欢晏在舒身上这种不确定性,猜不透,摸不准,又时时刻刻钓着他胃口,看他一眼,就让他有荷尔蒙持续波动的感觉。

她在钓他,在欣赏他,在邀请他。

其他任何人都没有给他这种感觉过,因为孟揭会觉得冒犯,但那种冒犯,晏在舒是可以的。

冒犯可以,不表白不行,不表白晏在舒一辈子不会拿这段感情当回事儿。

而孟揭的第一次表白更吊诡,是“被分手”后,□□晾一周后,在晏在舒家小区楼下,灯漏半盏,冷风吹,二十米外还有狗在吠,晏在舒还发着脾气,他也带着气,就这么把话说出口了,说完他没多留,回车上抽了根烟,情绪缓下来之后,想了许多。

其中一件就是不能再按照晏在舒的路数走,否则这段感情多半又得砸,所以表白第二晚,他接上了晏在舒的电话,上楼时带着套去的,第三天带她跳伞。

跳伞时,让她签免责书。

当时晏在舒签了两页挺纳闷儿的,说:“怎么老是我签一边,你签一边,像甲乙方。”

后来又说像卖身契。

孟揭一想,也没错,当然是甲乙方,也是卖身契,是他的卖身契,那免责书里有几页是赠与协议,他在北城雪场的第三个计划,到底还是在这里让她签上了。

后来他专程跑了趟谢家,跟谢老太太也签了一份,老太太是见过风浪的,这点阵仗没放在眼里,签得特痛快,又给他点了几招。

很受用。

可惜。

后来的事情都知道,他们分了。

彻底分了。

在斯德哥尔摩待到第二周,活动结束,老学者们回国了,孟揭没回,他甚至北上去了基律纳,这里有个新实验室,跟他们现在做的航空项目有合作,落地那个下午,收到家政阿姨的电话,说晏小姐来了趟家里,把二楼那间房清空了。

当夜他在阿比斯库国家公园看了一场极光。

喝了很多酒,也红了很多次眼眶。

孟揭在这座城市待了暗无天日的一段时间,真的暗无天日,基律纳的极夜容易让人陷入抑郁情绪,对孟揭来说刚刚好,他待在这里,像能与世隔绝。

事实上,也确实隔绝了跟晏在舒有关的消息。

直到过年前一周。

结束闭关,出实验室的时候,积的消息挺多,基本上都是实验室的活儿,老爷子也问了一嘴什么时候落地,孟揭一一处理完,回公寓后,又给雍珩打了个电话。

本来想的是跟他谈点项目上的事,但谈完后,雍珩给他发了张照片。

是晏在舒。

一张在放映厅的侧脸照,她穿着棕色的高领毛衣,头发滑到手肘,眼里有一层屏幕折出来的光膜,很专注,很漂亮。

这一晚没睡着,因为发现时隔这么久,还是很想她。

当然也就没忍住,去找了些她的消息。

知道晏在舒的两个课题结束了,完成得相当出色,然后主动跟系里递了申请,去了新西兰的某个实验室,课题报告他看了,看完就是一个想法,如果晏在舒做理论,不会比她父亲差,更不会比他差,这姑娘心是宽,可她要做点什么事,必得做得漂漂亮亮。

知道晏在舒在国际学联主办的冬季运动项目上,代表a大摘了金。

知道晏在舒又拍了一部片子,片子他也看了,也是一部社区距离的主题纪录片,能听到她配的音,一些很个人化的口癖,他把这片子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看完就删掉了。

还听说辛鸣也在新西兰,常驻,追她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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