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可爱又欠操。
“谁叫宝宝的小穴又热又湿,紧紧包裹住老板的鸡巴,一辈子都不想出来,老板一抽送,宝宝还会收缩自己的甬道,深怕老板离开,宝宝说,是不是很喜欢老板这么操你?”
精壮的腹部压下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操的有多深,更别提是林夕,陈邈故意附身用肌肉抵着那块隆起,色情的碾磨,恨不得捅穿了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发了狠的蛮横狂捣,林夕被小穴内飞快进出着的大鸡巴操的双眼翻白,小腿拼命蹬踹,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喘息声都透着窒息般的哭腔。
“别!不要老板!不要顶那里!不要不要!”
“乖乖,还说不要,里面都快骚死了”
“啊啊啊啊!呜啊!老板!老板!”
“宝宝,老板好爱你的小穴,好想把它给操松了给老板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不堪入耳的骚话夹杂着男人阵阵喷洒的热气,陈邈发狂的吻着乖他汗湿的脖颈,光裸的肩膀,含着那通红的小耳垂用舌尖色情的挑逗,胯下毫不收敛的直上直下打桩,借助着下半身的重量猛凿他的小穴,大手握着窄腰,健硕的腰臀疯狂向前猛顶,砰砰砰一顿凶悍贯穿。
林夕的尖叫被操的变了调,比刚刚在马背上被插泄时哭的还厉害,那泛红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一边哑声尖叫一边喷射精水,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的,很快就射的他臀下的草坪上一片白浊,然后紧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水,在失禁中少年像只煮的虾子一样猛的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抱住陈邈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尿了!呜呜!又被老板操尿了!”
陈邈咬着后槽牙,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桶开高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操着敏感的穴心,粗大的鸡巴在少年的连连尖叫中毫无阻拦地凶残宫交,林夕上半身乃至臀部都被顶到高高悬空,男人一次次的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去,直到一阵数不清多少下的高频狂暴打桩后,那滚滚喷入的精液更是冲刷的林夕瞪大了眼睛,叫声都卡在了喉间。
男人低吼着,将自己的乖他死死顶在胯下,睾丸收缩抽搐,道道浓郁滚烫的精液猛射进去,宫腔在刹那间抽搐不止,林夕紧咬着泛白的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叫一声,每挺动一下下体,那失禁的尿液就射的更远一些,他的腿哆嗦着无力合拢,软绵绵的向两侧分开,手在草丛上无意识的抓挠着,鼻腔里泄出一声声浓郁的闷哼喘息。
“宝宝真棒,乖,把老板的东西全部都吃进去了”
如此说着,男人又是一个耸胯,丝毫不介意他的尿水溅到了自己身上,俯下身对着那沾满了泪痕的小脸又亲又舔。
那大量的浓烈精水还在不断填充着少年小小的宫腔,仿佛要射穿那一层宫壁似的突突喷射,渐渐的,林夕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身子里却还能感受到绝顶快感的余韵。
陈邈撑起一条手臂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往后撤腰,赤裸的少年突然哭着皱眉,布满红痕的身子急促的战栗,随着腿心里的媚肉被拉扯到极致,他猛的倒回去扭曲着阵阵痉挛,疲软肉棒掩护下的淫穴内喷涌出了一大摊潺潺的白浆,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还残余着男人温度的浓精,他崩溃的摇头,喉头挤出几声难耐的哭喘,大腿随着身子里液体清晰流淌过的触感而战栗,发抖。
“呜!”,然而还能等那精液全部流尽,男人再次拉开他的腿狠狠的操了进去,伴随着“噗嗤!”一声巨响,林夕蓦地扬起脖子,十指抓着男人的肩膀扭成一团。
这场两人间激烈的情事在天快要黑时才堪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