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千刀万剐,但肏他的人是时洵,他却接受得很快,甚至有些沉迷。
这种被占有和掌控的感觉还有超越极限的快感令他食髓知味。
但他不愿意承认。
或许,如果最后他选择和时洵在一起的话,他会承认的吧。
“别…唔…别总肏那儿…还没消肿…疼…”南逸喘息着哀求,清朗的声音沙哑无比,每个字都仿佛也被沁淫了一般,湿漉漉的,带着鼻音。
时洵抚摸着身下柔韧的身躯,俯下身啃咬他柔软通红的耳垂。
窥视未来这个异能实在太过逆天,而且这是时洵灵魂自带的产物,所以这个世界为了限制他下了禁制,不能将未来说出口。
所以他现在依旧无法说话,这是对他惩罚。
他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南逸,南逸好笑又无奈地被顶弄得一边颤动一边亲他,两个人仿佛真正的爱人在耳鬓厮磨。
后入的姿势对南逸的刺激还是太大了,很快他就在时洵三浅一深地操弄中春水泛滥,哪怕屁眼被撑开到极限,不断潮吹产生的淫液还是淅淅沥沥地在鸡巴肏动间渗出滴落,仿佛微突的小腹再也盛不下般被挤得漏出,泅湿了双腿,染湿了床铺。
“嗯——”
南逸的鼻音又软又湿,泪水、口水、汗水将枕头也打湿了一片,上下一同泛滥出水的模样任谁来看都无法相信他是一个久居上位的攻,只会觉得这肌肉骚受极品至极,耐操又会出水。
也不知谢竹若是看见自家男友被肏成这副骚样,是会难以置信愤而分手,还是会心生涟漪,想要也尝一尝男友的味道呢?
膝盖被一次次撞击前移着,白皙的皮肤都被磨成了红色,而当他的头快撞上床头的时候又会被拖着后退回原位。
他早就趴不住了,四肢软绵绵地散在床铺,全靠时洵把着腰托着臀,这才维持着翘屁股的姿势,强烈快速地撞击一下又接着一下,连绵不断,令人担忧那细腰会不会被撞断。
“你…还要多久…哈…我好累…真的…嗯嗯嗯…受不住了……不要了…慢…哈…”
南逸一身肌肉都被肏软了,再加上皮肤滑嫩紧实,被时洵不停地舔舐轻咬,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齿痕。
尤其是那被肏得臀浪层层,肥大圆润的双臀,指印层层叠叠,有几个牙印深到甚至渗出了血丝。
时洵将人缓慢地翻过身,鸡巴再次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南逸原本无力的四肢紧绷起来,口中再次发出长吟,他费劲地抬起绵软的四肢攀上时洵的腰背,像是馋人精气的妖怪,缠在人身上求欢。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我要死了…唔…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崩溃地叫喊便响了起来,原来是时洵抽出鸡巴后猛地又肏了回去,而后便像打桩机一般,用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和力道肏干起南逸,仿佛要将他的肠道磨烂般毫不留情。
骇人的巨物在俊美青年红肿水润的小穴中肏出了残影,媚肉被带出后还来不及反应就又被深深地肏回了穴中,抖得不成样子。
南逸的身躯受不住地痉挛起来,原本两人的身量是相当的,但在这一刻他仿佛整个人都被时洵覆盖在了身下,只能看到他大敞着于空中乱颤的双腿和紧紧环抱着时洵的双臂。
本就已经被肏得快要虚脱的南逸想要求饶,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哪怕一个完整的音节,他的一切好似都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撞碎了,成了一滩只会淫叫的烂肉。
风雨停歇,时洵用力地抵着南逸的屁股射了出来,被撞得红肿一片的臀肉都被压得变了型,滚烫有力的精液被射进了南逸腹部深处,令他有一种被射进了胃中的错觉,头颅用力地后仰,仿佛垂死的天鹅一般,眼角挂着的泪珠也在这时滑落,一双有神的眸子被肏得迷离上翻,双唇微张,红舌轻吐。
时洵将被肏得浑身是水,又滑又烫的身躯抱在怀中揉弄按摩,仿佛在揉捏一块极为柔韧的水润嫩豆腐,鸡巴也未曾从滚烫的穴中抽出,享受着媚肉高潮抽搐地吮吸。
这种被彻底占有的爽感,是谢竹无法给他的。
“嗯…唔…”酥软的闷哼再次响起,两人拥吻到一起,上下两个口都被温柔地服务,南逸享受地眯起眼睛。
他很喜欢这种事后的温存,于是彻底放松身心任由时洵摆弄亵玩,在他白皙精壮的身躯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两人没羞没躁地痴缠了两天,因着快到能知晓谢竹在哪儿的日子了,两人这才出发,顺便也和早就找到了附近的南逸的小弟们汇合到了一起。
而南逸这个英俊的大猛1如今被肏得像是一颗熟透的淫果,胸部和臀部都大了一圈,前者被宽松的衣服遮挡还不算明显,后者因他穿了一条有些修身的工装裤的原因,显得又挺又翘,诱人无比。
举手投足间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令他的直男小弟们有时候都会看直了眼,然后猛地回神感叹自家老大更帅更an了。
时洵的嗓子依旧很疼,未来本就是不可窥视不可言说的禁忌,他只是吐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