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是后来的手机一族,虽然不太习惯倒也没有太在意。
“出来玩就好好玩嘛。我手机不也没带。”
“我们去打高尔夫吧,我还没有打过!”年轻活力的夏予yan很快被新鲜的事情x1引了注意力,楼下的展牌上写着度假村目前正在开放的娱乐项目。
“步行去吧,正好消消食,不然你刚吃过早饭。”
四月的yan光还很舒适,暖暖地照耀在身上,夏予yan蹦蹦跳跳地很开心,“高尔夫难不难啊?看电视里好酷的。”
“我怎么知道。你慢点!”
年轻、漂亮的nv孩子在林荫小道上欢乐地玩耍,时不时还要回来戳戳他。
这一瞬间很美好,石头微笑地看着。
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这样普通到平时他都不屑的小事——竟然也催人泪下。
夏予yan在教练员的指导下,稳稳地握住球杆,一个潇洒的挥杆动作。
然而,球还纹丝不动地躺在原地。
石头没忍住笑了出来。
夏予yan恼怒道,“你笑什么!第一次这不是很正常么!再来!”
怎么能说出偷笑的原因?
这一幕和三年前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是她和凤凰两个小姑娘同时在哀嚎。
终于小球飞出去的一瞬间,夏予yan兴奋地转头对着石头b划了v字,洋洋得意地炫耀,“怎么样怎么样,小爷厉害吧!”
“超厉害的!”石头配合地赞叹。
多美好啊,简直太美好了,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整整十天,两个人就这么可劲地玩。
红歌度假村很大,其实石头以前也没逛遍,一般他们都是在最中心的酒店住,顶多周围活动活动,陪着夏予yan也算是一次新鲜的t验。
甚至还跑到了最北部的湖景房,尽管面对的是人工湖,还是很漂亮的呀!
夏予yan的状态很不稳定,b如第四天早晨她突然去拿了煎蛋,自顾自地加了生ch0u和辣椒酱。
b如第三天晚上她惊声尖叫喊着安旭的名字,好在石头定的套间,立马从另一个房间里过去晃醒了她,她似乎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b如第九天她喝鲜榨果汁的时候突然对着石头喊了句“一清”。
石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却不进行任何探究。
他很珍惜,有时候也私心地想着,g脆别恢复记忆,反正现在的她什么都不记得,自己捷足先登、不也挺好!
他陪着夏予yan打高尔夫,nv孩的表情很丰富,在喜笑颜开和愤愤不平之间来回切换——这主要取决于地上的球有没有动。
他陪着夏予yan泡温泉,在她钻出温泉池之前先起身去拿浴袍,后来两个人已经很熟了,所以他做起来自然无b,而这个时候的夏予yan还有几分不好意思,nv孩微红的脸蛋胜过一大堆诗篇。
他陪着夏予yan健身,说是健身,在石头看来,她就是每个健身器材都0一遍罢了,倒是他被b着做了一大堆运动——那些夏予yanga0不懂怎么c作的,就让他去做示范。
整整十天,夏予yan站在yan台上感慨道,“好久没这么痛快了,感觉补上了毕业旅行嗷!”
头顶是皎洁明月,远处是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晚风阵阵,花海摇曳,淡香四溢。
在石头带着夏予yan尽享悠闲的时候,程一清沉默地再度走进调教室。
他在等那个男人醒来,在等待的时间里收拾自己一地狼藉的心情。
安旭已经彻底崩坏,他拼命挣扎——尽管这是徒劳的,jg神病人专用的束缚衣对普通人来是牢不可摧的,何况是一个半饱半饥的人。
然后他开始咒骂,语无l次、声嘶力竭,最后竟然骂起了三字经。
程一清一言不发地坐在旁边,他把夏予yan喜欢的豆袋搬了过来,有着她头发的香气,窝在柔软的颗粒里,像是在她怀里。
疯了吧都?
x口沉闷的痛意越来越沉重,快了吧?
折腾够了的安旭终于安静了下来,失魂落魄地喊着主人。
程一清这才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旭,神情冰冷强y,“夏予yan不在这里。”在安旭再度开始躁狂之前,补充道,“你最好认真听我说话。”
安旭看着他,那眼睛黑漆漆的,是b夜幕还要深沉的颜se。
程一清长话短说,把夏予yan的悔悟告诉了安旭,还有她在离开后所有挣扎痛苦的细节。他语气漠然,不管是说到她不吃不喝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还是说到她半夜醒来在yan台的栏杆上坐着ch0u烟。
那些他们之间的吵到“此生不见”的大事情在程一清的描述里都变成了一点小误会,最重要的是那天……那天原本夏予yan是想寻求一个出路,却被他击退。
他平静地叙述,仿佛是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